寒门女硕士公务员的泣血呼救:这世界上的恶,诸城市村干部恶势力占了一半(转)
尊敬的各级领导,全国网友:我叫闫玉丽,硕士文化,潍坊市环保系统一名公职人员,我的身份证号370782198204188221, 电话号码15095160553,我的一生,大多数时间是在与诸城市村霸邱玉星邢贞兰、社区村干部孙万红邱玉龙、密州路派出所恶警等恶势力勾结的血腥、暴力、欺凌、强拆,以及多个枉法的司法审判中度过。我亲历并藏掖着这个时代的痛楚和真相,也让我成为了这个时代的落寞和悲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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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我的母亲:被残暴的村霸打成精神病
我遭遇的厄运,最早要从1991年说起。
1991年5月,我老家诸城市密州街道办十里堡三村委会宅基地,被村里有名的村霸邱玉星无端侵害,严重影响了房屋的安全。我妈妈抱着年幼的弟弟与村霸的恶妻刑贞兰沟通时,被毒打至右手残疾几乎丧失劳动能力。
事后,本当做伤情鉴定涉嫌刑事犯罪的一起案件,派出所接案后却称,“个人无权请求处理,得村里处理。”
由此,犯罪分子得以逍遥法外。
母亲受伤后,父亲便长时间带着她到外寻医治病,当时正读高中的我,被迫承担了田地里的农活。炎炎夏日临近高考时,由于劳累过度营养不良,我两次晕倒在地里不省人事。
村霸一家看到我母亲软弱可欺后,更加有恃无恐。1997年5月1日,我母亲在去菜园的路上,再一次被村霸的恶妻追着毒打,头部、双上肢、腰背部等多处被打伤,之后就被刺激为精神病住进医院。
有次,她偷跑到大街上,凭着原始的记忆跑到市委,像古代拦路喊冤的农妇一样欲请“青天”为自己做主,被保安拖出去摔出几米跌倒在路上。急匆匆跑来寻找母亲的我刚好看到这一幕,那一刻,我的心突然不受控制的疼痛,不受控制的碎成一大片.......
治疗出院后,我母亲第一时间跑去村委会讨说法,再次遭到村霸一家伙同邱立德等村干部的合谋殴打,直接被打成了一个血人。
我永远忘不了当天那一幕,我慌慌张张地跑到村委时,看到的是母亲正嘀嗒流着鲜血的胳膊,渗血的头皮,遍布淤青抓痕的脸,浸满血迹的衣服。
当天报警了,无果。
3天后的5月27日,血腥殴打场面继续上演。我母亲在从医院治疗回家的路上,又一次被村干部邱立德等一家人有准备的拦截毒打,这一次甚至连我年纪轻轻的弟弟都没有放过。邢贞兰还叫嚣,“打死你都没人管”,爷爷奶奶亦因此被气得瘫痪在床。为了避免我母亲被打死的厄运,我们一家被迫搬离老家到外居住,孤苦无助两茫茫。
凄风冷雨中,我母亲精神上的病情更加严重,她经常会人前疯疯癫癫的高喊歌唱“我是武则天”。或许在她的内心深处,经常会幻想着成为武则天这样的人就不会遭人殴打欺负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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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我的父亲:抗强拆遭村干部暴打后被坐牢
数年时间,一晃而过。跌跌撞撞中,我研究生毕业参加工作了,成了潍坊市环保系统的一名公职人员。
有了工资收入,一天舍不得买两馒头的母亲,家中做菜能多放点油了,还奢侈的买了一部诺基亚黑白手机......
然而,就在我们一家以为能逐渐过上平静生活的时候,厄运再一次与我这个多灾多难的家庭,不期而遇。
这一次的厄运,源于强拆。
这一次受害的,是我的父亲。
房屋暴力拆迁是从2017年11月份开始,为了逼迫我父亲在不合理的拆迁协议上签字,我家先被断水断电,推倒后墙,砸坏院里物品;接着,征地拆迁的负责人孙万红雇佣的一个冒名施工单位的经理,神秘地拿着现金到我家,看到我家不接受这黑钱后,直接威胁“要用别的方式将你们家房子掀了”。
威逼利诱无果后,他们直接对我父亲下手了。
某一天,孙万红以协商拆迁的名义,将我父亲骗到十里一村办公室,在一通辱骂后,父亲被孙万红狠狠掐住脖子,向墙角撕扯推打,一下,两下,三下......恐惧无助绝望中,又围过来村干部司机等一群彪形大汉,出于防卫的本能,我父亲拿出防身工具,不停的用言语警告孙万红停止动手。
我父亲的这个行为,或许在这群人看来,就像蚂蚁举着一根针威胁大象一样可笑。很快,我父亲的防身工具被这群人夺走,人被架到走廊尽头的小屋里,一顿毒打。随后,我父亲又被架到院子里,被摁着狠狠撞到地上,头部牙齿被猛磕。他可是一位有脑梗塞的二级残疾老人啊!
更恶劣的是,警察接警赶来后,孙万红居然当着警察的面,对我父亲又是一顿狂踢狂踹,致我父亲胸部外伤肋部骨折,内脏挫伤大出血。
接下来的一幕,就更精彩了。被毒打至奄奄一息的父亲,反而被以“寻衅滋事”的罪名抓走,而孙万红等人却能逍遥法外。
父亲被关押后,很快就迎来了春节。这是我这辈子经历过最凄惨的一个春节,没有年夜饭,没有贴春联,只有无尽的思念和哀伤。
为了逼迫父亲屈服认罪,法官一直拖着让父亲在看守所中备受折磨而拒不开庭。好不容易熬到开庭,原来聘请的辩护律师却被“和谐”退出辩护。最终,我父亲被诸城市人民法院的王某堂法官和潍坊市中级人民法院的何某勇法官判处十个月的有期徒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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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我的遭遇:恶权的肆无忌惮颠覆三观
在我父亲的事情上,本以为我至少还穿着一身环境执法的制服,有着公职人员身份,他们或许会对我格外“开恩”一些。然而,我还是低估了恶权的肆无忌惮。
得知父亲被抓走的消息后,我和母亲匆忙赶到密州路派出所,可是派出所本来敞开的大门突然就被关上。我们苦苦哀求开门,值班警察置之不理;我母亲忍不住想打开大门,门上一根腐蚀的柱子掉了下来。此刻,派出所迅速做出反应,六七个警官带着执法记录仪和辣椒水,从办公楼上冲下来,不容分说就将我母亲扭倒到地上,撕扯拖拽着将这个近70岁,手残腿瘸的老人拘押起来。
听到母亲撕心裂肺哭喊,我心如刀绞,不断向警官求情解释,然警官们无动于衷。情急之下,我拿出手机拍照,试图将他们的行为拍下来。
然我的行为,极大的惹恼了在场的警察,这也为我的后来,带来了一系列的灭顶之灾。
在一阵不屑的狞笑声中,我被身为教导员的警官、警号为050100的警官等人撕扯进大门内,脚后跟因为沿着地面用力的拖拽,被摩擦成血肉模糊。随后,我被连拖带抬的扔到羁押室,手机被抢走后,密集的辣椒水就向我的眼睛喷洒而来。
刺鼻的辣椒水呛的我差点窒息,我好不容易挣扎着站起来大声质疑050100号警察,“为啥如此对我”?
回应我的,是050100对我膝盖的一记扫堂腿。
我懵了,警察的高大形象瞬间在我心中坍塌,眼前的警官,仿佛一下子变成了一个狰狞的魔鬼在张牙舞爪:“我们就是这样,你能怎么着?”
我愤怒,我哭喊,我拍着羁押室厚厚的玻璃门,没有人理我。
愤怒无助中,我看到了更让我奔溃的一幕:我父亲被反铐着双手蜷缩在冰冷的地板上痛苦地呻吟着,旁边还吐了一堆的血痰……
父女两个泪眼互看着对方被折磨的模样,那一刻的感觉,刻骨铭心。
在羁押室关押了几个小时后,我被警察叫出去。我问,“我没做错什么,凭什么关我?”警察回答说,“谁让你拍照的?”
看到我毫无“认罪悔罪”的态度,我又被关押进羁押室。
过了一会儿,我又被警察叫出去,问我家人的个人信息。我担心他们还要去抓我家人,就胡乱说了一通。警察就恐吓我,说我犯了“伪证罪”,又将我关进羁押室。
再过了一会儿,警察又将我叫出去,说我和母亲今天的行为足以被长久拘留起来,让我们好好配合他们工作。逼迫我将手机里拍的照片删了,我留了个心眼,才没有将关键视频删除。
我和母亲分别被关押在东西两个羁押室,虽近在咫尺,却仿若天边。我后来听我母亲说,她在喝水时都被警察故意打翻不让喝,警察还恐吓我母亲,“你女儿犯了比他父亲更大的罪,你女儿这次的工作是保不住了,如果不配合,就继续关押。”母亲被吓坏了,被威胁照着他们所说写了保证书和领用被扣押物品说明书。
终于晚上近十点,整整被拘禁了12个小时后,我和母亲得以放出,回家后,母女俩抱头痛哭,一宿未眠。我们是离开了,可是父亲在里边又会遭受什么样的残忍对待,我们不得而知。
之后我拖着极度疼痛的腿到医院做了检查,医院诊断为,“半月板重度撕裂伴积液,终身残疾。”
不仅如此,派出所领导还放话说,“你这是自作自受,如果下次再这样,还是这样对待你们母女。”
经此遭遇,我终日以泪洗面,感觉人格和尊严受到了极大的挑战,我长时间失眠,原来不到80斤的身体更加的虚弱。
04
伤人“性命”后,还要继续夺人钱财
我对诸城市公安局(密州路派出所)提起行政诉讼,确认他们非法限制人身自由和暴力伤害的行政行为违法,然我腿上的伤,又被另一村干部姜玉相作伪证说是交通事故造成的。
一连串的污蔑和打击,促使我和母亲顾不得身体上的伤痛,相互搀扶着走路,迈一步停一步,步步惊心的行走于各个部门之间投诉举报。
无果。
然,有些人在伤人“性命”后,还要继续夺人钱财。
自从我父亲被关押起来作为逼迫拆迁的筹码后,我们家就被村干部一份伪造的拆迁协议告上法庭。
可笑的是,村长邱玉龙神通广大地到看守所中,威逼我的父亲,把他变成了我们家房屋拆迁的授权代理人。更可笑的是,在“被缺席判决”的高超庭审技巧下,在拒绝做文书司法鉴定的情况下,这份伪造的拆迁协议被法院判决有效。
由此,诸城法院对我家的房屋执行立案,还做出了罚款20万的决定书, 我母亲仅有的看病活命的钱随之被冻结。
2020年7月31日早上六点,一只由派出所、法院、村里组成的百余拆迁队伍,浩浩荡荡地杀向我们家,他们开着挖掘机铲车等,瞬间将我家房屋夷为平地。我70岁的残疾母亲,被拷上手铐拘留的过程中,髋部又被暴力致伤,瘫痪在床!
公平正义在哪里?
这世界,还会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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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名公务员,我的政治操守一直在告诉我,要多书写国家的光明亮,社会的真善美。但操蛋的现实和悲凉的人性,一次次触动着我做人的底线,也一回回扇醒我假装的宽容,我才懂得:不是所有的罪恶,都会受到法律的制裁;不是所有的冤屈,都早晚能得以昭雪;不是所有的恶人,都能够真正去悔改。
当一个家庭的苦难和种种不公,一股脑儿地落到我一个弱女子身上的时候,我要么坚强地活成一支队伍,要么隐忍地活成一只陀螺。直到有一天,绝望和悲伤超过了我能承受的极限,我在心如死水之下, 就会成了新闻里,走向另一个世界的某某某.......
尊敬的上级领导,全国网友们,如果法律都不能悄无声息地保护我这些不名一文的弱者,如果正义都不能敛声息语地普照那些心怀正念的良人,那么,这个世界就不会真正的充满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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