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五十年代,这个“眼光太糙”的诺奖掌控者发生了巨大的变化,竟然对政治发生了浓厚兴趣,事实上放弃了创立以来所标榜的唯美主义原则与抽象人道主义原则,堕落为国际政治阴谋集团的附庸。也许莫言是为了作品容易卖掉,所以没考虑对我们的下一代、对我们的民族品行会产生什么不利的作用;但国外某些人注意到了——他们的政治战略堪称深谋远虑。所以他们按捺不住兴奋!我丝毫也没有贬低莫言的意思,但我不能不思索诺贝尔文学奖的背景!
北京一家大书店称,多年来莫言的大部分长篇他们都在销售。以往每月的总销量只有几本,从莫言获诺奖消息传开之后的一个月间总销量激增到一万本。这不能不说是一种广告效应,而并非文学效应。公众受某种广告影响去购买某种商品,源于对广告的相信,也就是对制作广告者的相信。可是历史的事实告诉我们,并不是所有的广告都那么值得信任的啊!
首先我们应该明白,广告制作者与我们大家完全一样并非圣贤,只不过是一些肉眼凡胎,他们未必具有比你我睿慧多少的目光,所谓“目光如炬”往往是骗人的鬼话而已;何况还有政治的或经济的利益驱动这么一块鬼胎藏在肚子里呢!
从历史上看,诺贝尔奖总是遗漏了一批又一批的文学巨匠,如左拉,易卜生,哈代,契诃夫,高尔基,特别是19世纪末20世纪初最伟大的文学家列夫·托尔斯泰——这位在世界文学史上最伟大的作家之一、这位被称为具有最清醒的现实主义思维的天才艺术家竟被漏掉,不能不说是一件历史性的笑柄;他们总是把奖发给了二三流作家——从苏利. 普利多姆、塞道尔. 蒙森、比昂松、米斯特拉尔、马丁内斯到萨特到海明威再到一批现当代先锋派作家,以艺术性而言都是那个年代等而次之的角色(即便如此,今天的莫言也是远远不能与之比肩的)。我们不得不做出这样的结论,从审美层面看,掌控诺奖的诸公实在眼光太糙! 而到了五十年代,这个“眼光太糙”的诺奖掌控者发生了巨大的变化,竟然对政治发生了浓厚兴趣,事实上放弃了创立以来所标榜的唯美主义原则与抽象人道主义原则,堕落为国际政治阴谋集团的附庸。肖洛霍夫的《静静的顿河》由于对俄国革命进行了某种看似真实其实片面的描写,受到了国际政治阴谋集团的关注,认为是渗透苏联思想领域的一条不可多得的通道。于是便决定把诺奖发给肖氏。不料肖氏不领情,断然拒领。但对方依然看好他,在苏联文学的“解冻”时期又表示要再次颁发给他。这次他欣然领受了。当时苏联从审美档次看无疑杰出得多的阿·托尔斯泰(《彼得大帝》、《苦难的历程》)、爱伦堡(《暴风雨》)等大师级作家却并不能受到他们的关注。被苏联政府以反国家罪驱逐出境的一批自由派作家在国外起劲地从事反苏活动,其代表人物无论其作品良莠如何却陆续获奖了。这方面最有象征意味的当然要数索尔仁尼琴;后来又有中国人高行健。读过高行健作品而又多少有点文学意识的人都知道,这个人的作品在当代的中国和法国(他跑到法国去了)只能算三、四流(比莫言作品还要差得多)。此公当年在国内时为了出人头地,甘当文坛小丑,写各种各样名为先锋实则变形的作品以图一夜成名。结果一败涂地。此计不成又生一计,干脆玩起了政治。这一玩还真玩出了名堂了——从国内玩到了国外,受到了国际政治阴谋集团的关注,写了一本糙之又糙的书,很快便获得了诺贝尔文学奖。
我当然不能说莫言可以与高行健划等号,两者还是有区别的。莫言作品尽管有点“南美洲”的皮毛,实则是中国货色。他本人及其作品有三个特点各位必须重视:第一是中华民族是个野性犹存的族群,煮小孩吃不过是小菜一碟;第二是新中国前三十年每天都在饥饿(而不久前网友晒出了一名胖乎乎挺壮实的几岁小孩的照片,那正是莫言的童年照);第三是对色情描写无尽的追求。
那么新中国前三十年是否真的终日都有饥饿感呢?经过那个时代的人,只要不昧着良心造谣,都知道一个事实——1959年至1962年上半年确实是大饥荒,饿死人的现象也确实存在(当然不会多达三千万这么个荒唐至极的数字);此外任何一个年头,人民吃饱饭根本不成问题。尽管肉蛋供应不足,农村一个月吃一次肉,城里就好得多了,这些都是不争的事实。我们也不能说莫言主观上是要抹黑新中国;却也不能不承认客观上受到了国外一些人的激赏。
关于第二点,也许莫言是为了作品容易卖掉,所以没考虑对我们的下一代、对我们的民族品行会产生什么不利的作用;但国外某些人注意到了——他们的政治战略堪称深谋远虑。所以他们按捺不住兴奋!
我丝毫也没有贬低莫言的意思,但我不能不思索诺贝尔文学奖的背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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