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斯郎：突然发现西方真的没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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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出国的时候，还没有告诉我“巴黎人喜欢在地铁里看书报是因为地铁里没网络”的真相，所以对于西方网络建设有多糟糕是浑然不知的，甚至在自己来到这些发达国家之前，还在相信它们的社会是科幻电影里的模样。

　　可残酷的事实总是那么棱角分明，尖锐得让人还没来得及拆穿西方舆论缔造的“童话世界”，就已经有了想买张机票回中国的念头了。也正如复旦大学教授张维为先生说的“一出国，就爱国”，诸多的事实会让人变得清醒。而对于笔者而言，在国外打开手机的那一刻，就已经发誓自己要加倍热爱祖国了。

　　1：“我是谁，我在哪？”

　　我第一次在国外打开手机，是用中国电信的卡，当时是境外服务商提供的网络信号，信号卡顿得连3G水准都不到，还经常无服务。我当时心想：因为是中国的卡，所以信号差是正常的现象，换了当地的卡就正常了。

　　后来，我在华人前辈的带领下来到了当地电信营业厅办理了新的电话卡，是来自北美的运营商，打着“美国技术”的旗号招揽客人，我兴奋地对着带队的华人说：“这下好了，不用担心断网和网速慢了。”可华人前辈回头看了看天真的我，泼了一桶冷水：“那你可能要失望了，你前几天体验的是正常网络状态。”

　　所谓绝望，大概就是指连最后的期许都被扼杀的痛感吧，而我当时的心情也是那样的。

　　于是，我在西方的二线城市里，开始过上了那种“一天要断网好几次，网速快得像蜗牛”的生活。有时候走在城市的小巷子里，走着走着发现信号栏变成了“沙漠”状态，急得不知道该何去何从（因为我有点路痴）。

　　后来，我发现还不只是小路里面会“断网”，即便是在城市中心，也存在着大量的屋舍内部没有网络信号的状态，因此在一些餐馆、酒吧以及自家屋舍里，都可能出现手机无信号的情况。像在餐馆这样的地方，我最初的时候可能会因为没有信号而急得到处找寻，不过后来我习惯了，便也学着老外的模样，假装很有品味地拿出一本杂志在那翻看，心里还偶尔恍过一句话：再忍忍，就能回国打王者荣耀了。

　　记得大概是2018年12月的圣诞节前后，国内媒体引用了法国媒体一篇主题为“市长呼吁要建设3G网络”的新闻内容，内容中指出，在法国的一个城市里，人们至今还没有用上3G网络，所以“用上3G网络”是他们的圣诞节愿望。相关的报道经过国内媒体转载，在国内引起了很大的反响，国人纷纷感慨“不敢相信”。

　　但其实，这篇报道还不全面，因为处于“网络沙漠”的西方城市永不只新闻报道的这一个，倘若各位有闲情到这些发达国家兜转一圈，你便会发现还有不少地方深陷“网络沙漠化”的困扰。而城市如此，农村更不要指望了。

　　这几年下来，笔者体验了包括德国、奥地利、法国、意大利在内的不下15个发达国家的移动网络服务，总的体验下来，感觉是这样的：虽然存在地区之间的差别，但总体上4G像中国的3G，3G像中国的2G，干脆一点的就是直接无信号，而且链接网络就像买彩票，要时刻做好“被迫下线”的准备。

　　2：“妈，网络不好，我要掉线了”

　　以前还挺喜欢和家里人视频聊天，后来时间久了，就慢慢不那么喜欢了。不是因为别的，还是因为这“折磨人的网络”——指望西方的4G网络成全你完美的视频通话，期望值不要太高哦！

　　这是什么意思呢？画面大概是这样的：我和我母亲跨越半个地球通了视频，母亲问我吃了没有，我说吃了，聊了两三句之后，双方就陷入了“你听得见吗？”“你再说一遍，刚才卡了”“啥，你说啥”的反复循环中，而且这种情况出现的频率极高，往往最后被迫留下一句伤感的话：我要掉线了，回头再说。

　　不只是和家人通讯不便，一些工作也因为移动网络不好而无法展开。我之前写了很多关于西方现状的文章，于是便有北京的一位大学教授推荐我做直播节目，我当时想着自己也“挺能说”，所以就和同学合计着做“真实西方的现场直播”，当时包括今日头条、西瓜视频等相关平台，都给了扶持政策的，但节目还没开播几天，就下线了，是我们主动和签约平台提出的下线要求的，因为网络状态实在太令人失望了。

　　“大家好，我是小郎，我要掉线了，不是因为地震台风，反正就是要掉线了，我们下期再见······”

　　3：“您好，欢迎体验英国运营商超高速300M宽带······”

　　在分别使用了美国、英国、法国以及意大利运营商的手机卡之后，我绝望得开始祈祷中国的运营商能来拯救世界，可周遭查了一遍后发现，他们把中国公司拒之门外了。于是，不指望手机信号能拯救欧罗巴的笔者，和身边的几个中国人，把希望寄托给了那个叫wifi的东西。

　　我们先是斥巨资和所谓的“信号最好”的英国公司签订了第一年的协议，号称300M的光纤宽带，是我们期待已久的“救命线路”，每个月收费折合人民币约400元。

　　可事实是，期待越高，失望也越大。苦等了几个月之后，运营商终于不紧不慢地安装好了“超快的300M宽带”，但很奇怪，用起来和中国10年前的6M宽带差不多。咦？这是怎么回事呢？于是，百思不得其解的我们，给wifi的网速慢找了一个很好的借口：机器还没预热好，过几天就好啦！

　　我们内心的失望，是层层递进的，直到最后变成了绝望。后来我们发现，机器预热得油烟味都有了，网速还是不尽如人意，而且每天都会断网2至3次，尤其是晚上互联网使用高峰期，经常出现“沙漠现象”。

　　于是，我们又想是不是我们的机器有问题，想着想着便从网络上搜索大量的“wifi攻略”，还买了高级路由器和信号发射器，可终究没有实质性的改变，该断网的时候断网，邋遢得像个假wifi。再后来，我搬了两次家，换了两座城市，用了4家运营商的“超高速宽带”，均让我大失所望，我甚至开始怀念我远在中国奶奶家里的20M宽带了······可能有什么办法呢？我的精神也开始“沙漠化”了。

　　手机信号不好，wifi信号也不好，带来的是“越发持久的耐性”。除了打游戏卡住动弹不得的时候再也不着急外，我还能为了上传一张图片而奋战一小时。

　　事情大概是这样的：因为经常要写文章，文章里面往往要有几张到十几张的配图，所以我经常会遇到图片上传不成功的问题，慢的时候一张几百KB大小的图片要反复上传十几分钟才能成功，所以每次上传文章插图都是最头痛的事情，时间久了便开始研究如何避开网络高峰期以便上传高清配图，这日子过得像打游击战一样。

　　有一些苦，大概只有体会过了才懂，但这样的苦也并不全然是坏事，就比如现在，练就了“耐性”的笔者看谁都挺顺眼，感觉世界真美好，而且还成功戒掉了网络游戏哦！

　　4：“您好，我们把你话费扣光了，您无权申诉”

　　除了基础服务差外，西方的网络运营商，耍起滑头来也是相当优秀的。最初的时候，是老华侨告诉笔者和笔者的朋友要警惕“运营商乱扣费”，我们起初并不大在意，甚至调侃“这些在中国也不是没见识过”，可后来我们发现，外面的世界更精彩。

　　首先是运营商会“吃钱”，也就是我们俗称的“乱扣费”，他们可以毫无理由地扣光你的余额，你去营业厅讨要了，他们还要装模作样一番，然后回复“系统错误”之类的话语。

　　这种现象有多严重呢？按照他们自己的报道，之前包括西班牙、意大利和法国等国，都出现过高达数万欧元的“天价话费单”，而且是一个月的费用。而像笔者这样运气也不太好的，除了每隔半年就要“上门讨债”外，还有更为惨痛的经历：2016年冬天，当时欧盟内部还没取消欧盟境内漫游费，而笔者又要经转多国，于是便充值了绝对够量的欧盟漫游套餐，还预留了足够给他们“勒索”的余额，就只是为了运营商不要在我紧急的时候挖坑。可他们还是没下限了，我才入境德国不到12小时，欠费停机了，在没有网络的状态下因为迷路，被冻得鼻涕耷拉。

　　后来，行程结束之后，我带着一腔怒火找到了运营商，见我扬言要投诉他们，他们当场做了所谓的“核实情况”的处理，然后退还了数十欧元的不明扣费，送上了一句轻描淡写的“不好意思，系统出故障造成的”。

　　除了明抢式的乱扣费，包括北美运营商、法国运营商、英国运营商在内的各路“诚实的网络服务公司”，还研发了各种神奇的骗术，以意大利这个国家为例，这些运营商在意大利研发了一种“你不理我就默认开通业务”的坑骗手段，说白了就是：给用户发送一条短信，短信显示“如果不同意开通请回复NO，如果不回复就说明您同意开通”，于是乎，当用户指责它们乱来的时候，他们统一回应：我们发了短信了呀~

　　这些西方运营商的胡作非为，并不是没有引起民众的愤怒，而鉴于有大量民众投诉，相关现象也惊动了欧盟，在欧盟相关部门和本国民众的施压下，意大利政府于2016年底就开始试图制止各国运营商的敲诈行为，例如“将1年当成13个月算”的行为（他们把一个月当成4周算，于是一年变成了13个月）。

　　但很神奇的现象出现了，运营商不但不认错，还联合起来将意大利政府告到了法院：政府无权干涉企业的市场行为。于是，畏畏缩缩的意大利政府，也就将此事拖拉了下来。

　　直到2018年，在欧盟委员会、意大利政府以及社会舆论的多层压制下，这些运营商才最终将28天为一个月的制度改成了30天为一个月，但却丝毫不愿意退缩，他们不但上调了每个月收费额度，还提高了年收费总额度，13个月变成12个月之后，民众不但没得到实惠，还多支出了许多。而运营商这一做法再次被政府警告了，可西方的资本家也不是好欺负的，人家上来就是一句：闭嘴吧！小心我告你！

　　所以，总结起来大概就是一句话的事情：“您好，我们把你话费扣光了，您无权申诉，找政府来也没用”。

　　写在最后：

　　可以说，网络服务的糟乱，是西方社会美好的形象在笔者心目中最早塌陷的因素之一。对于笔者这样的年轻人来说，从中国那样网络服务高度发达的社会，来到西方这样网络服务落后中国5到10年的社会，这种巨大的落差感颇有点酸苦之意，也足以让人感叹：这世事变迁，真让人难以置信。

　　而看到近来这些国家动不动就组团要抵制中国的网络运营商和5G技术，笔者也不知该如何与他们说道了，不知道是被他们“故步自封”态度给气恼得不想说话，还是因为看见他们“桀骜不驯”的模样心生嫌弃，总之笔者已经对此不抱希望了。